仿生玉森会梦到电子金鱼么

某嫌弃自己做的饭的厨子。

《半分恩爱》(一)



给我丢失的挚爱


私设,ooc注意






“我从一开始大概就知道他的心不会是只属于我的,他柔软、腼腆又有趣,笑起来弯着的眼睛恍若阿托莫斯将人吞噬其中。凡是花朵周围必定环绕着莺莺燕燕蝶乱蜂狂,凡是人都会被他吸引、被他吞噬吧,我常常如此想着。或许环绕着他的值得被爱的人过于的多,而我只是夹杂在这些黄金里面的一枚碎石,即是会被他恍惚间捡起把玩一下,终究还是抛下忘记了——或者,是我割伤了他。

在他之前有过别人么?有啊,的确有的。实际上,要是有年夏天我没有爱上某个和他拥有相似口音的金发男人的话,可能根本就没有他。

或许这是一次扭曲的阅读体验,各位如果看不下去的话可以关掉窗口,或者来辱骂我。但是请您知道一点,无论您做出了什么,都无法打断我继续将这个故事说下去,也不可能改变什么。因为这是已经发生的事了啊,我只是个复述者,一个将自己经历的感受的东西重复一边的讲述者,一个不受人喜欢的家伙,一个孤独者和爱恋者。看看这份纷乱揪心的自白吧。”


如果我爱上他那年算是元年的话,我于前三十二年出生于某个贵族家庭。父亲是个儒雅随和的人,我只在前十一年见过他发了一次火,那次他将我赶出了家门,断了对我的经济供给,并且不许我继续姓波诺弗瓦。索性我的哥哥和我关系不错,可以说,我现在能有今天全是因为他。哥哥和我同母异父,但和我长得非常像——至少在我被赶走之前,没有人能分出我们来,也是因此我们小时候经常互换衣服对家长和仆人们进行恶作剧。但是差别终究会显现,他终归是父亲疼爱的、贵族的孩子,而我则是母亲外遇的产物。

被赶出家门后,我在哥哥的帮助下读完了大学,之后又入伍当了一段时间的军人。后来因为受伤离开了军队,开了一家牙医诊所。这份收入虽然不足以让我过上曾经小少爷的生活,但是足以让我维持生计,并且还能满足一下我的私人爱好——一个不入流的小画家。没人愿意买我的画,无所谓的,我开心就好。


一切开始的地方并不是什么浪漫的地方,而是一个让人不齿的风月场所。

那天我去了常去夜店,那里是我和前任相遇的地方。对我来说那里不是一个充斥这美好回忆的地方,但是足够让我纷繁的心绪勉强安定下来。令人头晕目眩的灯光和压抑的黑暗轮番而至,震耳欲聋的音乐震荡着香水、香烟、酒精堆砌的三味书屋。我是这里的常客,但是却并不是受欢迎的客人。我大概是一年前被挚友拉过来的,在之前完全没有来过类似的地方。来了之后也只是个旁观者——这里没有对我口味的。不过话不应该这么说,因为我不受欢迎的理由就是调戏了这家结账的荷兰人,还和这家的意大利面针锋相对(我得承认,这家的意大利面味道十分诱人,只是厨子不愿意给我做来吃)。美艳的中国人老板娘贴心的给我在人群震天的吵闹声中找了个角落坐着,上一个坐在这张桌子的人喝了一半的鸡尾酒被扔在桌角,我靠在沙发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真是糜烂啊……我歪着头看着进出洗手间的一对对小情侣,满怀恶意的希望在里面找到熟人并上去嘲笑一番。哦,我那天真的是有收获,因为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有一条金色的小辫子在飘来晃去。是我哥哥,他说过不会来这种地方的。我强忍着不让自己笑的太过分,眼睛黏在他身上,看着那些妖艳尤物在他脸上衣服上留下唇印,并准备在他们去洗手间或者楼上的时候偷偷跟上去恶作剧。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么?”一个声音让我把眼神收了回来。那是一个看起来慌慌张张的男人,看起来年龄不大,棕色的头发梳理的板板整整,加上斯斯文文的眼镜和衬衫系到领口的扣子都在诉说着他和这个地方格格不入。我瞟了一眼他手里的果汁,摸了摸刚刚修理了胡子的下巴,冲着他挑了挑眉:

“可以,但是少来烦我。”我的语气说不上友好,甚至充斥着厌恶。说实话,在这里和我搭话的人基本上我都是这么回答的。而这个人却在我对面自然而然坐下了,没有贴近我挑逗我,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严格的遵守了“别来烦我”的承诺。我不知道这小子是玩故作清纯的新花样还是无意为之,反正他和这里不搭的斯文气场和小鹿般迷茫的紫色眼睛一点都吸引不了我,我的目光也不会有意无意像蜘蛛一样爬上他嘴角的痣并沉醉在俊秀的脸上的一抹红晕中。我没有,绝对没有。我别过眼,那抹金色已经消失在了人海里,任由我再怎么仔细寻找也毫不露踪影。天啊,我的一大乐趣没了,这个该死的小子。

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似的,他的眼睛从果汁上移开了。“先生,您为什么回来这里呢,看起来您对这里并没有什么兴趣。”他突然问我

……开始套路了么,现在的男妓拉客方式真是花样百出绕来绕去。我警觉的打量了他一下:“来这里的人还能做什么呢。我看你也不喜欢这里,那你是为什么来呢?”

“我……我……”他又低下了头,盯着被子里的果汁,食指在杯壁上来回摩擦,“我迷路了,就来了这里……然后发现找不到出去的路了。”

我冲天白了一眼。我要是能相信这种鬼话,自己早被骗子骗个精光了。没有理会他,我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烟灰,叼着烟钻进人海,离这个言情小说看多了的白莲花远远地。之后我换桌点了几杯酒,和来搭讪的人闲聊了几句,又在舞池停留了一会之后便醉醺醺离开了。一直到我离开我都没在看到哥哥的影子,所以最后也没笑话一下他。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的关掉闹钟的时候,那条好友申请已经存在了九个小时了。“宝石与高山火绒草。”我把这个ID读了一遍。没有印象,不知道他是谁。我通过了好友验证,点进他的主页。令我失望的是里面没有他的照片,但是看起来应该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全是些天真的傻话,一看就是未经历世事的孩子、养尊处优的少爷。


就这样,过了挺长的一段日子。在一个阳光不怎么好的下午,距离下午五点的下班时间差一刻。我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活动着酸疼的胳膊,两腿叠了起来放在会客用的茶几上,身子就这么懒洋洋的倚在沙发椅上等待这关门时刻的到来。“然后今晚就可以去喝杯拓荒者宾治跳跳舞吧……”我望着天花板。希望可以碰见哥哥呢。

我正琢磨着今晚的行程,一阵铃声就把我的幻想打破了——该死,有客人来了。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之前碰到过的小白莲花。看起来,他的状态十分不好。我无奈的叹了口气,手肘撑在桌子上:“请进吧,先生,但愿您没什么大问题。”

他当时的反应十分可爱。他看着我愣住了。是那种震惊的表情,不信任,还掺杂这一点恐惧。喂喂,我看起来这么不正经不像是个牙医么?我看着他的表情内心苦笑了一下。接着,他递给我了一本病历,然后吸了两口气轻声说:“您好,先生。如果您就是医生的话……我右侧的一颗牙齿很痛,在下面,请您看一下。”

我接过病历之后示意他在面前坐下,打开被握的有些发皱的纸张翻看着。这位叫做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的小先生还真是个“问题儿童”“蛀虫的好朋友”。飞快浏览着翻到了病历新的一页,从胸前的口袋中抽出钢笔,在上面难得板正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那么,埃德尔斯坦先生,最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吗,或者说没有注意牙齿卫生?”

“可能是甜品吃得太多了吧……中午吃掉了四分之一的沙河蛋糕之后,右侧的一颗牙齿就开始隐隐作痛,一开始也我没有在意。然后下班之前喝了口冷透的咖啡就痛的实在受不了了,吃了两片止痛药但是没有什么效果,所以我一下班就赶过来了。还有我装过一颗银质的假牙,”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检查的时候需要取下来吗?”

“这个暂时不需要,况且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是真的不想给你检查,我只想快点下班回家。我内心哀嚎着,谁知道他对这个流程既然如此熟悉,以至于我不能只给他开个止疼药就糊弄了事。所以我不得不将他领到了检查台前,摘下挂在操作台边的头戴式的灯,带到头上,从消毒柜中取过器具之后慢悠悠跺了回来。他已经躺了下来,把眼镜取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双手则是因为紧张和恐惧紧紧抠着扶手。他眯着眼睛捕捉着我的动作,然后十分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我不知道术语叫什么,不过您可以数一下,是第六个。另外,可不可以请您稍微轻一点……?我非常怕痛”

我不是一个爱笑的人,也不是一个容易喜欢上别人的人,但是看着他朦朦胧胧的样子我实在没忍住,嘴角微微扬了扬:“别紧张,我又不吃人。”说着我带上了口罩将自己的笑容蒙起来,手背拍了拍他的额头以减轻压力。“现在张开嘴,啊——”口罩下自己也张大了嘴。他顺从地张开了嘴,我轻轻按住他的下颚,口腔镜压住他的舌头滑进口腔,他甚至紧张地一下子咬住了我的口腔镜,不过很快就松开了。虽然已经答应过会轻点,但是探针在牙齿上滑动了几个来回试探过敏区的疼痛不适我轻点就能算事的。果不其然,耳边出现了他忍耐着锐器勾探的不适,发出模糊的、诱人声音:“别,唔……”

“感觉不大好,先生,窝沟那里已经开始发黑了”口腔镜撤出,不等他说话就把盛满黄色止痛药的小勺探了进去,手腕轻抖将药粉撒在他那颗蛀了的牙上。他的身体开始抖了几下,鼻尖上沁出了汗珠,微微发红的眼眶里面好像有雾水将眼球蒙上了。

——我简直要被这个样子的他迷住了,我肯定不是一个抖M吧,大概。但是他吃痛的样子和微微弱弱的呻吟声无一不在挑拨着我的神经。我回了回神之后关上了灯,解下一边的口罩看着他:“您需要拍个片子,但是拍牙片的那个家伙现在下班了……”

“不用那么麻烦。就这样回去可以吗?”他用一只胳膊撑起身体,打断了我的话,用手揉了揉右腮,“应该没什么关系,它经常痛——不过痛得这么厉害还是第一次。”

我用牙咬着手套脱了下来,看着他汗涔涔的脸竟下意识地抬起手擦掉他鼻尖的汗珠,感受到人的目光之后才觉得不对劲,连忙收回手咳了一声,闭着嘴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舌头。自己塌下肩膀,站起身来,手伸到他面前拉着他坐起来:“我想你还是明天再来一趟的好,那颗牙迟早要拔,免得你之后还要受罪。”

“会痛死的……”他闻言急忙摇头,抓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好像刚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没有别的办法吗?上次用了麻醉剂,但是打针的时候就已经痛得半死了。”他伸出柔软的舌头舔了舔嘴唇,求助一样看着我,想从那我的眼睛里找出一点回旋的余地。

“乖乖听话吧,埃德尔斯坦先生。或者你想一直疼下去——”我用没被他抓住的那只手按在他的手上用力握了握,弯下腰使视线与他平齐,目光落入他还杂着泪光的眸子,“别这么看着我,这是对病人负责。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其实只是想更多的接触他,但是我还是为自己的行为扯上了一个不着边的幌子。转身不去看他的反映,三步并两步回到自己桌前,从里面取出车钥匙,套在食指上转了两圈。

“开车去吗……?”他竟没有拒绝,也没有任何疑问,并且乖巧地在大衣口袋里翻找地图。掏出的瞬间我瞟到了上面大写的“Schweiz”,顿时哭笑不得。

“您家在瑞士么,那还真有点远。”

“抱歉,我拿错了瑞士地图……我也不知道自己家在哪里。”他说话间低头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轻轻舔舐着被撒过药的牙齿。他将地图放回口袋,仍然坐在躺椅上,只是身体转到和我面对面,腿部在裤管中老老实实地并拢着,双脚垂到地上。

我看着他乖巧的坐姿无奈的叹了口气,甚至开始相信他那天迷路进了夜店又在夜店里面迷路是真的了。我跨了两步坐到操作台前边椅子上,腿蹬着地那椅子划到他面前。看到我靠近,他才下意识地往后躲,不过躺椅固定在地面上哪里也去不了,只能接受这个距离不到半米的尴尬姿势。而他刚刚因为吃痛泛白的脸颊,现在变得微微发红。

“既然回不去,你想今晚住在我这里吗?说实话这里虽然比不上家里舒服,但好在安静,我也不接夜间急诊。”指了指诊所门口的下班牌子。自己永远是最熟悉自己的,晚上不上班不接急诊这个决定真是棒到比亨利四世都伟大——天知道因此少了多少客人,但诊所要是人满为患才是人类的不幸了。“晚上不会有人来,这里之前不是坟地没死过人你也不用担心闹鬼。还有一个英俊可爱的波诺弗瓦医生陪着你呢。”说着中食两指并拢敲了敲自己额头。

“那么,您晚上不用回家吗?我是说,呃,妻子之类的人。”他问起了奇怪的话。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的话奇怪,他尴尬地沉默着,脸又红了几分。为了不让自己太过难堪,他闭着嘴舌尖在牙齿上来回摩挲,眼神飘忽的打量着四周。

“我没有妻子。你是在邀请我今晚和你共眠么?我想我不怎么介意啃啃你这块嫩肉。”我试图轻描淡写的用打趣的腔调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令我意外的是,他的脸更红了,并且像是见了鬼似的急忙往后躲闪,却忘记了身下是光滑的皮质,失去重心仰面倒在躺椅上,眼镜也歪掉了,曲起双腿在我和他之间树立起一道实际上不堪一击的“防线”,喘着气说:“请、请不要说这样下流的话……!我会生气的……我真的要生气了,先生!”

要命,牙医先生,这只是你的一个病人,你该不会是真的对自己的病人都要起邪念吧?闭上眼歪了歪头企图将脑子中奇怪的念头从耳中倒出来,然而脑海中却依然浮现着他含着雾气的眼睛和闷哼声。强迫自己停下幻想后睁开眼睛,他还在那里躺着,皱着眉头,略带戒备的看着我。天啊……我要是能忍住我就是鬼了。不管了,他可是坏掉了我一个美妙夜晚,理应补回来。

“喂,罗德里赫……你这是在引诱我?”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慢慢俯身上去。覆在他耳边,声音轻的像晚风,说话时唇瓣有意无意触碰着他耳垂,勾起手指扯掉了自己的领带。他脸红的真好看。忍不住俯下身子在他脸上舔了一口,罢了还刻意在他耳边砸了一下嘴。

“呜啊……!您,您怎么能……”

手指沿着他的西裤侧线慢慢摸下,替他脱下了雕花皮鞋随手丢到一旁。扭过身隔着黑色棉袜吻了吻他脚尖,目光穿过他双腿间的空隙落到他脸上。他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我,涨红着脸瞪我,“您真是太过分了!”

“不乖可是会被弄疼的,我想作为一个大男人你应该懂这个道理。”一只可爱的小鹿突然对我河东狮吼,心中微微有些不爽。单手扣住他手腕按到他头顶的椅子上,空出来的手沿着他脸的线条轻轻抚摸。侧着头看他,脸上有意无意的浮现着笑容,俯身使鼻尖蹭着他鼻梁,在一旁的置物架上摸出遥控器,熄灭了房间的灯光,将头顶的无影灯打开。俯身在他鼻尖啄了一下之后吻住他,舌尖细细描摹他的唇线,感受着他身体细微的颤动。手粗鲁的扯开他的衣襟,在他光滑的胸口游走。

“请您听我说。我并不想这样,真的,非常不想……您比我年轻,应该——啊不对,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他愈发语无伦次起来,最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理由,一口气说完,“还有,您别忘了我是个病人,我的牙齿还在痛,而且假牙影响接吻……”我等不到他将最后一个字说出来,也不想再听他欲迎还拒的借口,一口吻住他的口唇,脸部肌肤感觉到他呼吸中的热气。他被触碰到的胸口也慢慢泛出粉红色,两粒乳头像期待更多触摸一样,开始发热、变硬,两腿间的东西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我感受着他身体的细微变化,并且体验着他又羞耻又气愤、略略抽动的躯体。这个吻结束后,他把脸扭到一边,发出几声类似抽泣的呻吟:“请不要再玩弄我了……求求您,这样不好……呜……”


“放轻松,我又不吃人。”我熟练的脱下了自己上衣,用它轻轻蒙住他的眼睛。


————————拉灯——————————



写在后面:

●结局是BE

●含有私设,有ooc

●有一部分真实发生,有一部分是虚伪脑补

●没有看过牙医,所以要是有出错请多指教

●感谢您看到最后,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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